孟行悠和迟砚这场别扭闹得突然, 谁也不愿意冲谁低头。
孟行悠对着卷子苦大仇(chóu )深地盯了(le )一分钟,退堂鼓越敲越响。
吴俊坤和钱帆跟上来,看见霍修厉跟孟行悠说了好一会儿(ér )话,钱帆(fān )天真地问:哥,你想泡太子的同桌啊?
孟行悠摸摸头发,故作轻描淡写地说了句:没(méi )事,你们(men )写作文速度挺快的。
孟行悠来得早,迟砚就踩着铃声进,而且每个课间都叫上霍修厉(lì )去外面透(tòu )气, 一直到上课才会进来,后面两天两个人连说句让我进去、你进不进这样的机会都不(bú )复存在。
孟行悠毫不犹豫拿了芒果味儿的,拆开包装塞进嘴里,张嘴就咬,没咬动,自己跟自(zì )己生起气(qì )来:什么破糖,这么硬,还磕牙。
霍修厉老远就看到迟砚家里的车,国庆七天也没能(néng )把这个大(dà )少爷约出来,他看见他们家的车都是亲切,撇下宿舍那两货先跑过来,离得近了,才(cái )看清,这(zhè )拖着白色行李箱的哪里是什么迟砚啊。
你真是好厉害,理科考满分不得了了!许先生(shēng )把孟行悠(yōu )的卷子拿在手上,走过来,扔到她的课桌上,不成器,简直是不成器!你这节课去教(jiāo )室外面站(zhàn )着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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